迟来雁上雪
迟来雁上雪
歌手:_陌白_
专辑:《迟来雁上雪》

作词 : 子箫
作曲 : 章鱼烧正太
文案:
我家门口这片湖,叫映雪湖。
湖边站了个熟人,肩上沾着二指薄雾。
我不知道他叫什么,也不知道他从哪来。
混得脸熟后,他给我讲过一个故事,
还是个听了开头就知道结局的故事。
“让我猜猜看。你路见不平替她杀了马贼,
她以身相许为报你拔刀之恩?
最后你俩约好在映雪湖白首一生不见不散?”
我扯着嘴皮抢过男人的话头,
眼珠子转了两圈,倏地窜到男人身后,
“嗨呀英雄救美,很俗套的故事嘛。
喏,逢月初,有个串巷说书的老汉,生离死别!爱恨情仇!
人家一套套话本那叫一个拿人!
比你这个有趣儿多了。”
面前一身玄甲的男人默了声,垂眼拨弄了下火钩子。
好半天挑出了一两点火星衬在眼底:
“那不一样。”
我盯着炉上浇了火的酒,砸吧砸吧嘴角,
唾了口矫情,没有搭理。
果不然,隔了阵子,男人低头接了句,
“那不一样,我们不是话本,用不着生离死别。”
“呦,那她怎么不来找你哇?”
我斜了一眼,没好气地夺过火钩子,
“会不会挑火啊,都灭了!”
男人捋了捋身上的玄甲,半晌眼角攒出了点笑,
“她说回大漠办完事情,一定会回来找我的。
我们约好映雪湖相见,三生树终老。”
今年这雪还真不小。
我掂量着手里头的酒壶,酒满满当当的晃着,蹭了一手。
好像人间事大抵如此,月满则亏,酒满了就晃出来。
不过…我瞥了眼远处湖边站了不知多久的男人,
似乎唯独长情这玩意例外。
我勾着脚,抹平了湖边一个小雪坑。
一晃好多年了吧,我烫酒的水平还是那么棒,
他还是没能等到他的姑娘。
“嘿,方才烫好的酒,来点?”
我撂下酒壶,揭开封盖儿。
“不了。”男人说话间把刀盾换了个手,
“喝酒误事儿,我还要等人呢。”
湖边的风有点大。
“喂,你别等了。她不会来了。”
喉间憋了一口酒,我闷声道。
那姑娘早死了,
好多年前马贼同伙一刀砍死了个漠北打扮儿的姑娘。
也就你成天在湖边等她,傻啦吧唧不知道。
“你说什么?风大,你大声些。”
男人撑着刀盾,锃亮的一身铁甲还是当年的模样。
手里也没闲着,似乎在捏着什么物件,
时不时的还低身捞起一把雪。
我抻着脖子瞧了瞧,约莫着像是个小猫的模样。
“我——说——”
我猛着劲儿喊了一嗓子。那小猫真好看。
“我说爱喝不喝,爷就好这一口!误事儿我也认!”
我咧开嘴,仰头灌了一口酒,朝湖心亭中走去。
“你就好好在湖边等你的姑娘吧。”
你肯定会等到你的姑娘的,她只是迟到了而已。
说来世间的重逢,
藏于春山一眼中。
纵隔洪流千百重,
平生所遇恰东风,
你却仍,睡在梦中。
曾误撞你心头,别后长柳。
十余载,胜似一杯酒。
敬故人不废兵卒与尘垢,
便使我,颠沛失守。
不经意有某某,如鲠在喉。
为一人,缄默吞入口。
最中意他年五城十二楼,
跌入你的眼眸。
男人:(抽刀声)这把刀,跟着我也蒙尘了好些年。世人只知我玄甲苍云一身铁骨,却不知,刃端百死何辞战,仍有一人在心间。
最怕零落归山丘,
漠北不等雁骨瘦。
最怕平生数十载,
白月如弓人似否。
偏是你,多年依旧。
曾误撞你心头,别后长柳。
十余载,胜似一杯酒。
敬故人不废兵卒与尘垢,
便使我,颠沛失守。
不经意有某某,如鲠在喉。
为一人,缄默吞入口。
终一日春月败成了枯秋,
梦中蝶化庄周。
梦已,枯朽。

策划:南瑾天
编曲:粮油屋
文案:子箫
念白:魚志明
后期:小吴太太
美工:城衣
题字:以语为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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